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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5月24日星期五

陈永苗:从红色到粉红色法西斯:毛泽东与太子党们

     来源:参与 作者:陈永苗
   
    (参与2013年5月24日讯)最近“四人帮”又出现了:刘小枫的新国父论,女杨度杨晓青攻击“改革已死宪政当立”,刘亚洲的党性基督论和军报的宇宙真理论。 这一些在权贵官僚体制之内,试图超越带动官僚权贵体制良性运转的政治渴望,是如何在权贵官僚体系添加润滑油的问题,就像一个老破的汽车要换机油了。
   
    一个绝对权威,并不需要证明,他就是好的,就是神圣的,就是有权威的。当需要用强制性曲折的方式,召唤政治服从的时候,那么已经据对丧失权威的,而且这种召唤对丧失权威的原因,毫无救济和纠正,只会一种特殊的方式,造成全为进一步丧失。
   
    习近平薄熙来与毛泽东不同,是不会打破权贵官僚体系的,如果说毛泽东在文革之中,通过群众运动打破官僚机器,凸显“王与人民”的至高地位,而其养子们则是在权贵官僚体系之内的修补。所以他们对以毛泽东作为教皇的政治宗教的恢复,并不会是符合毛泽东原初意图的,而是毛泽东的使徒和养子们以自己统治欲望为内涵的,也就是我在《最后晚餐或回光返照:太子党上台》中说的少主意识。毛泽东说,薄熙来薄习来,先小薄后小习来,小薄是新施洗约翰,小习是新耶稣,小薄为小习在旷野呼喊,预备路修直路。
   
    《卡夫卡笔下的中国》写道,中国似乎又再度回复到它的历史特性。这个特性就是它强大的官僚系统。这个官僚系统总是占据着权力、资源与声望的中心,再没有其它社会力量,不管是商业组织、公民社团、大学、教会,都无力能分享它的丝毫权力。唯有采取屈从、妥协的方式,它们才可能勉强生存。  
   
    中共党国是现代性危机之集大成。有人说本朝集合了商的酒池肉林,周的贵族世袭,秦的言论管制,晋魏的炫富糜烂,南北朝的文化断层,汉的好大喜功,隋的大兴土木,唐的雍容体态,宋的软弱外交,元的税赋镇压,明的腐败党争,清的专制封闭——可谓集古今之大成!加上原始血腥资本主义的残酷剥削,所以是集古今中外之大成。
   
    习近平上台后等一系列洗澡要求和再洗礼派政治宗教重建,是想克服改革的腐烂与败坏,美曰其名洗净瓶。其高度相当于最近几年贪官为了提高身体素质,减轻心里负担,保证健康,延长寿命纷纷入狱,没自由的监狱有序生活,让贪官精神和肉体双健康。我提议洗总设置官员任免的前置程序入狱一年,把监狱利用成为新党校。
   
    从一个政治的眼光来看, 意识形态与政治运作,就像谈恋爱与婚姻的关系,谈恋爱有着各种各样,而婚姻基本是同样的。反现代的帽子,本质上还是现代化进程,不要看意识形态,而要看实际上发生了什么。法西斯的意识形态很复古,可是干的事情,都是现代性的。
   
    任何一种政治思想只要掌权,都无法阻止权贵官僚集团在羽翼之下成形并且运转自己的逻辑。也就李代桃僵的。如基督教思想无法阻止僧侣集团的成形,孙中山无法阻止国民党成为官僚集团。在米歇尔斯的《政党铁律》有所涉猎。官僚集团会自己咬断与政治思想的脐带,仅仅作为口红或者化妆品。
   
    新浪微博“诺亚方舟Noah”说,一个政党一旦掌权,必然谋求其自身存在的合法性。几千年过去了,官总是与民相对的。当伟大耶稣创立基督教后,也同时造就了一个庞大的僧侣集团与其对立。从来治世民为天,政治家要挑战的,恰恰是世俗的绝对权力和庞大的官僚集团。
   
    任何时代再有能力的上头,都无法改变一个强大的官僚体系自身运转逻辑,例如汶川地震的官员,舟曲地震的官员会贪污。强大的官僚体系自身运转逻辑。权贵官僚集团有着自己形成独立运转不受外来政治理想支配的逻辑,那就是掌权和掠夺,它的本性禁止他们之外有着政治参与,它打击恐吓,或者用金钱美女转移民众的政治热情,把民众当猪,排斥在权力之外。完全拒绝民间政治。粉毛甚至粉土共都是政治参与,都是它不喜欢的,更别说三民主义。只要是政治参与或者在政治中显现在场,对他都是危险。他只希望民间别参与政治,即使支持他的,他也觉得烦,有着不确定性的危险,有着定时炸弹。
   
    中共发动内战夺权,49年之后政治永远是内战的延续,只有军政,没有外交,其政治核心利益,只有掌权抢钱,没有维护国家民族利益。 其军队外战不行内战行,从来没有打输对人民的战争。就喜欢搞阴谋论,搞狼外婆的故事,从而严严实实地控制民众,他们完完全全把政委当作了司令,唯一干的事情,就是对内控制的政治。
   
    只有在他们党组织之内,控制之内的才可以谈正确的,拥护他们的,党外无政治,教会之外无救恩,他们不允许的,拥护他们也不能谈,在刻意制造非政治化,并不是正确不正确,而是关键在于允许不允许。你们的脑筋为什么就转不归来呢,只要你不是他们一伙的,就不带你玩。
   
    除非你向党组织靠拢,得到领导的信任,才有得到既得利益的概率,可是加入组织获得信任是一个偶然事件,一个自己无法控制和把握的运气性事件,这样成了党组织的人,就是一种特权,一充幸运,一种天宠,也就是党妈妈成了命运的统治者,高高在上的赐予者。
   
    在49年之后,社会主义革命理想以及平等等革命理想,以政治文化或者政治宗教方式存在,并不存在于现实权力体系当中,这是等级与隔离体制。如雅安地震餐食先供应官兵与新闻媒体,与夺权战争时代先死士兵,改革时代让权贵先富裕起来,剧场大伙中领导先走,这是中共优良传统。在北朝鲜叫先军政治。在灾难死亡面前平等,格局被假装为了平等的等级体系打破,依附于权力活,没资格或不愿意者,死。目的与手段之间能南辕北辙到这个地步,实在佩服。
   
    也就是如果没有毛和文革,中共就特清楚是一个权贵官僚体系,从革命到掌权至今都是。毛又是这个的总舵主,又是反对者,搞乱了这种清晰认识。
   
    把49年红朝与王莽新朝比较起来是吻合。不管是用武装革命,还是阴谋夺权,都是篡权,其性质是一样的,其寿命也会是一样的短促。国父王莽拉着毛国父的手说 ,你们至少要活得翻翻。毛国父说,幸好有70大限没问题。
   
    毛泽东建立一套马克思反对的,需要强制性政治服从的政教合一,吏师合一,被认为提供了最高的组织化效率。这需要也需要有民族生死存亡的战争。如欧洲官僚体系正是依赖于国家的战争。组织化是政治之死 ,依赖于组织化效率完全是在危机状态中安全感的投射,因此只有在短暂的例外状态时刻内,可以巨大代价来凝聚人心,而会理解土崩瓦解,而且后来会过分的腐烂来“报复”高潮时刻,就像抗日战争之后的民国政府的通货膨胀与接收大员的腐败一样。
   
    任何关于高潮时刻的浪漫回忆,如文革,无法进入政治,变为制度,也因此毫无意义。最大的悲剧就是意图伦理,当谈政治的时候。对政治事务,用渴望来表达,用“我要”替代了“我能”,是非常败坏的事情。
   
    习近平薄熙来面对的局面,如新浪微博ForrestGump阿甘”说的:中国官场内部也形成了<万历十五年>的形态。内部拒绝革新,任何地方的革新都会被其他人 部门批命阻拦。官僚系统已经非常成熟,下去一个旧的,上来的都往往是继任者的亲信。地方绑架中央,中央的令到达基层时已经沦为废话一堆。中央内部也互相矛盾重重,中央下的命令在自己内部都基本得不到太大反响。
   
    习近平影帝双管齐下,左右两边两手摸,试图最大的争取朝三暮四的猴子支持权贵官僚体系,把自己树立为绝对中立君主毛泽东神像里面的操纵者。这是薄熙来在重庆期待上位到北京的时候要干的。
   
    党的领导是个闹钟,钟摆左右摇摆,需要左的时候,向左,需要右的时候向右,怎么样搞好就怎么搞,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都是被搞的,东宫娘娘与西宫娘娘,想搞谁的时候,就翻谁的牌。从来没有倒退也没有进步,右派想右摆把闹钟摆破,相当于太监在外面心理替龙床上的皇帝使劲。
   
    左右派是“党的我们”的两种,互相厮杀的兄弟,互相厮杀的真理征服权力欲,在于两个方面,一个他们都真诚相信自己的真理,具有普遍意义,对方的是特殊的片面过时的坏的,另外一方如果他们路线对了,他们就可以参与权力分赃。从本质上说,他们都是毛主义的两个孩子。毛左毛右。
   
    就国家党诞生的目的而言,也是觉得民众及其代表机构,例如议会,太乱做不了事,没效率,于是在人民之上,空降一个人神。代替人民进行决断,人民闭嘴,必要的时候,让你说痛快一下过把瘾。就像撒尿,憋着,在特定时刻排放。
   
    全民党与国家党,作为调整利益冲突或者政治矛盾的中立性君主,这是一种做梦,这种语境与霍布斯时代君主遏制地方诸侯已经不同。全民党只会加剧利益冲突或者政治矛盾。不能用对中立性君主的浪漫回忆来解决问题。
   
    我接受自由亚洲电台采访说:因为对习近平和中共而言已经没有路子可走,他说不走邪路,其实他没有脚,他连邪路都没法走,他只能抛出各种什么中国梦之类的东西。说中国梦就相当于癌症晚期、身体烂掉的人,他还要参加世界马拉松比赛获得冠军一样。”
   
    民间应该高傲地冷冷得瞧着,设置布局议题让她们入彀。不陪他们玩,让他们使劲谄媚民间,而不是抛个媚眼就喜出望外。超越左右,官方走向法西斯,民间走向宪政。要有民间主体性才能战胜法西斯化。
   
   
    国内殖民的法西斯主义
   
   
    我想到了一句话:薄是习的一字并肩王。薄是唱红打黑,习则是唱粉红打黑,没那么红,粉红是红中带白,白中有红,又红又白。
   
    薄志大才疏,又没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果断 ,文青一个注定抬不起来,他压根就没嵌入历史,滑了出去,风云流散。本质上搞的是官僚体制之内的口红,不大规模影响众人的生活,除了口头花花,没有大动作。已经是过去式了,薄的根基太浅了,贡献太小了。薄算出局了,在历史中出局了。
   
    薄要把自己写入青史的不世伟业梦 ,是以毛以范本,因为作为毛的精神养子觉得自己理所当然能超毛,进步的信仰无法让毛左毛右甘愿在毛的羽翼下,都想超越毛,踏过毛。太子党与官僚一样,认为掌握更高权力,伟业越大,结果一生在权力天梯上耗掉了。因此证明毛的伟业仅仅是掌握至上权力,而其革命精神外在于毛泽东的伟业。
   
      毛泽东是一个中学老师。毛所行,都是对国民党的放大,毫无自己的贡献。其革命理想,民国早有,成就不高于偏远山村中学老师,把外面的精彩告诉山民。
   
    政治本来就是很世俗的东西,打个比喻给你说明,就像老婆,是不是很世俗,可是当你是中学老师,没老婆,有点小文学,那你就会把“有老婆”写成美好的乌托邦,写出惊天动地的爱情。其实就是很世俗的事情。
   
    不陷入中学老师成为历史主体在场感中,以民族为历史主体,就会知道毛泽东毫无伟业。他说两个,第一个是发动内战叛乱夺权,是对民族的祸害,第二个文革,其成就不高于家暴的启蒙。我这么说,若毛在世,定会心有戚戚。他对自己的认识是导师,其形象定格在走在乡村小路的长衫老师。至于他在掌权之后,其获得无上权力,是使其不安,无法握在手中,如拿破仑说的命运使其生命成为悲剧。另外一个沈从文,灵魂在叛乱者与上天惩罚,城乡,丰富之糜烂于与古朴之间撕裂。
   
    塑造对历史人物的崇拜,就意味着隐秘的权力欲在作怪。在毛泽东身上的伟业感,是周刘官僚集团夺取权力而可以分赃的感恩戴德之投射和移情,与乡村山民被外来精彩青睐救赎了,是一样的道理,这里是类似基督教的权力政治宗教。毛赋予了他们历史主体性和在场感,与传销集团毫无二致。我看到共党中只要是的中学老师出身的,屁小的官,屁小的事,都在写传记,写自己在场感。当然,粪便中的虫,是很理解粪池的伟大。如著名哲学家海德格尔对他自己给哲学所设立的虚幻陷阱,就追求真理般的激情追求。
   
    柏拉图理想国是言语中的乌托邦,毛的伟业是言语中的伟业,海市蜃楼般的伟业。这只有神经病才认为是真的。就像一个基督徒自我受感了,就要把恩典和真理与人分享。所谓毛伟大成就不外乎让刘吸了海洛因,其认为的事实判断,不外乎吸毒之后的幻觉。毛是政治敌基督教东方耶稣。
   
    一定要把民国的剽窃为毛泽东的,那是为了证明自己是毛家的,自己的精神父亲毛泽东是伟大,因为他想伟大。通过把自己想伟大的权力意志投射到毛泽东身上,抬高毛泽东,从而让自己作为毛泽东的使徒,也伟大了,可以统治民众。
   
    只要49秩序不被民国压得粉碎,每一个人都主动被动活在毛泽东梦中,普天之下莫非毛土。如不是民国派,把心灵寄托于民国,那么肉身和心灵都是毛东的俘虏。所谓的进步,是毛作为猫手上玩弄老鼠的进步。对毛的超越否定,除了是青春叛逆激情外啥也不是,拓展了毛成为新毛。毛泽东叛逆其父,但还是成了新的毛泽东之父。
   
    国防大学政委刘亚洲上将在人民日报发表文章,把中共与圣经摩西出埃及记联系在一起。在太子党眼里,毛是敌基督教主无疑了。 青春叛逆期的儿子,就会认为强大权威的父亲,又是高台桥梁,又是约束。这是毛泽东精神养子们对毛的心态,以毛为范本又要超越毛,因此进入粉红色法西斯阶段。倾听“毛泽东是东方耶稣”之说,耶稣对于基督徒,是通往上帝的中保桥梁,是上帝与子民之间的长子。太子党的生父,则或明或暗为太平天国诸王。对于某些红二代而言,毛才是他们的亲爹,他们只佩服毛一个。哪怕移民到了美国,还是佩服毛。
   
    历史上落后文明部落把文明国度雀巢鸠占之后一定把自己的鸠毒,落后的制度凌驾于被征服者身上,一开始带有原始军事禁欲质朴之风然后立即腐烂。如占了罗马的蛮族,占了中原的蒙古人与满清。山沟沟出来的中共亦同。并不是社会主义红色理想,而是“抢江山抢女人抢钱”黑色潜规则支配了49后权力运作。
   
    薄是红的,但重庆模式却是粉红的,混合薄熙来的红,与黄奇帆的新自由主义经济之白。会调色的,如果薄从重庆上位到北京,那同样会如习是粉红的。汪洋在粤看起来很白,一旦到京就抹口红。这是当下法西斯主义形式所决定的,不由具体的人。粉红色法西斯是当下专制的颜色与特征。
   
    粉红色是红的褪色,还是红色,邓小平是毛的小弟弟,还在毛如来掌心中。粉红色法西斯内在于毛主义,即使毛一辈子反对官僚,清除小资产属性病毒入侵,这二者还是毛主义的内在内容。如说毛是耶稣,那么粉红色则是新教主保罗,恢复毛为教主的旧政治宗教,说自己模仿耶稣,让众人模仿自己。后者才是重点关键。
   
    粉红法西斯建立崇拜对待毛,就像毛49后对待孙中山,成为打民众的棒子,迷惑民众的神主牌,其本人在这一些制约之外,对外不对内,不按照这些执行,走在利益最大化的特权之地。如此建立是用来容纳正当化自己的叛逆,并且把自己立在凌驾背叛众人之上,不受毛主义约束的一字并肩王位置。抬高自己,压下民众。
   
    中共发动夺权本来就是为了成为美国人,就是妒忌羡慕恨国民党与美国的奸情。 我相信是粉红法西斯为了变白,成为“美国白人”。搞红是为了把民众陷入猪圈中,抢了东西美白自己当富翁当上等人当美国人,粉红是为了自己随时随地可美白,而让民众一步步越来越红变黑,成为黑人。对中共的政治,一定要注意是:损人以利己。里外两层皮,不可混为一谈,谁的白,谁的红,分清楚。
   
    在权贵官僚那里,红是为了白,白花花的银子和白花花的大腿。在中产阶级那里,白是为了红,吃了骨头好让权贵官僚吃肉,挣了钱维护专制。在民众这里,政治贱民挨宰,只有被红被白,红的政治一进去,出来溜走白花花银子,白的银子一进去,就要出来溜走白花花的大腿。
   
    腾讯微博“东南”说,权贵视公权力为他们祖孙世代的战利品,他们的禁脔,是不容许任何外人插手染指的。这时他们祖父辈剪径心态的自然遗传。这块土地之上之下的一切都是他们私家之物,专擅长一切生杀予夺之权。他们是主人,我们是不允许有自尊有声音有情感的奴民、蚁民。
   
    太子党的有过的弑父情结,与超越父母的真理感,在习近平上台之后,终于被释放满足。在四五运动的天安门广场上,通过进化论证明自己优越于红色土匪父母,50年出生之后的太子党及其左派知识分子奴才,觉得理所当然在毛泽东的猪圈里面,这是一个不言自明的前提,他们在这个之上自我为义,并且教导下几代。他们觉得他们必然征服台湾,征服自由文明,把自己等同于中华的化身。当然他们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他们仅仅玩偶山庄的偶玩。
   
    改革右派复杂一些,他们确实有冲出玩偶山庄的冲动,但是他们是用玩偶山庄的武功来冲击。他们的目标因为洗脑,认为民国格局不在了,同样认为自己是自由中华的化身,真理的代言人。地球跟随他们转动。
   
    神仙打架,百姓遭殃,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他们有着高高高在上,视我们民众为蝼蚁。我们是他们所有物,战利品,他们与西方人争奇斗艳,他们代表了我们的全部,包括生命和价值,
   
    50年后出生的四五一代,继承其叛贼父亲,很普遍地成为中华民国的精神上的他者。从根本上否定1949秩序,就是让他们成为虚空。
   
   
    民国当归
   
   
    民间挺毛反毛,并不是知识启蒙,或者好人恶魔的事情,而是当下面对改革的批判与否问题。不可以把政治问题,扭曲简化为知识问题或者道德问题。文革和毛泽东,仅仅作为改革的哈哈镜,来看待当下改革,一切围绕着当下改革展开,而与文革无关。
   
    改良就是纳粹,这已为历史经验。法西斯本来夹在共产主义与自由国度之间,共产主义变为后极权,就是法西斯主义。 腾讯微博“瘦痴”说,改革的苦难浩劫是毛的延续,底层从饿肚子的人变为圈养的猪,而精英群体从毛太祖以来就沒做过人。
   
    我在《最后晚餐或回光返照:太子党上台》中说,从98年的新左派,到后来的中国模式,到近一些年来的太子党思潮,是一个预备与出现的过程。前二者是习近平薄熙来等红二代的当政的思潮预备。当然你可以看到一种极权主义的原教旨道德的恢复。比较学术的表达,就是新社会主义传统。 在右翼思潮面前,再次确认了红色理想的原初面目。
   
    新社会主义传统与太子党上台之间勾勾搭搭。凡是支持中国模式的,都是大五毛。大五毛其实自由主义者四五一代的异形。1998年新左派的形成是先行一步,十年之后大量的自由主义者四五一代一步一步也滑了过去,接受了1998年新左派的重要观点。没有后改革釜底抽薪去掉“改革”,就无法避免:为了改革,一切基因突变都有可能。
   
    要彻底击败否定刘小枫的认贼做父,把毛泽东认作国父,就要民国当归。民国当归与刘小枫甘阳的新社会主义传统截然对立,轻轻一戳,就破了其黄俄气球。甘阳的通三统之说唯独掐掉中华民国,可见我的“民国当归”是解毒之药。
   
    刘小枫毛国父论遭到了极大的反对,绝大部分人基于毛的革命叛乱文革造成的苦难,一小部分基于49年秩序不成为国,也就是民国当归的立场。但是基于改革的苦难浩劫,来反对毛国父的立场不明显。比起改革施加于民众头上苦难,文革施加于精英头上的苦难,解恨,对民众有利,是更美好的社会想象物。底层毛粉不把毛当做国父,也反抗基于政教合一强制性伦理生活,有着社会本身出发的生活。不像刘小枫等新社会主义传统,太子党官僚知识分子体系的抹口红,才认为非领袖-官员独裁,才有和平秩序。他们的社会主义目标,投射在权力体系内,外在于,是个口红,钢铁机器上的红布,即使毛也不能使二位一体。
   
    为了拯救底层民众中的毛粉,必须把孙中山作为毛的老师抬出来,把民国的国家社会主义与民生抬出来压倒共伪国的国家资本主义与国内殖民,同时树立国家高于国父,把用诸国父的做法,以毒攻毒把国父之毒净化,上楼去梯,得鱼忘筌,也就是通过宪法崇拜万流归宗。国家是至高无上的,那是对想压倒国家的人说的。
   
    要么法西斯主义,要么基督教中华民国。我在民国诸国父的政治思想和民国之至今的民生政中找到一个国家社会主义,让人民受益的国家社会主义,与1949之后征收掠夺的国家资本主义的对立。
   
    未来方向不取决于主义,而取决于社经条件,就像魏玛民国向法西斯转化同样。如国有一个全面覆盖的保障,则和平转型可能。社经条件如经济危机不可能通过主义启蒙予以化解腾挪。要保守先吃饱。纠缠于恐惧和主义搏斗,而不关心社会经济条件,是愚蠢的,希特勒的诞生,与战后德国社会经济条件关系绝大。没有这个,就是一个小丑。处在社会经济条件恶劣中的人们,自然把自己美好期待,渴望投射在一个无能但会说大话的人身上,于是小丑就变成了救世主。
   
    所以要抽取法西斯主义复活的社会经济条件,实行福利国家搞基本社会保障,如果社会问题和政治问题没有扭在一起,法西斯主义思潮的涌动,白搭用不着批判。如果社会问题没解决,没有这样思潮,也会自动产生。

1 条评论:

  1. 萧元 ‏@1106XiaoYuan

    原来“八九点钟的太阳”不仅指的是太子党,还有太子党的奴婢刘小枫杨晓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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